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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字对话Binance 币安 ——比特币、以太币等加密货币交易平台2025王成录:替代安卓只是鸿蒙价值的不到5%

  鸿蒙并不是华为的独角戏,也不仅仅用在手机上。2022年5月,王成录离开华为,但没有离开鸿蒙,而是加入深开鸿担任CEO。在他看来,替代安卓,只是鸿蒙价值的不到5%,鸿蒙更大的价值,是成为万物智联时代的“数字底座”。王成录掌舵的深开鸿等生态企业,正在将开源鸿蒙(OpenHarmony)带入千行百业。在河北高速隧道,他们用开源鸿蒙实现“车来灯亮”的智能节能,实现成本骤降;在福州某大厦,3000多台设备被连成“一台大手机”;国内首个基于开源鸿蒙的机器人操作系统,更是旨在实现机器人的“群体智能”。

  第一,是华为自身产品需求的牵引。当时华为主要是在安卓平台上做智能手机,但华为追求的不只是普通产品,而是要做极致体验。这种追求不可避免地需要对操作系统进行深层次的修改和优化。但要做这些修改,就需要谷歌的认可和通过。虽然安卓是开源的,但真正的决策权还是在谷歌手里。要让它接纳你的修改,必须有一个完整可行的方案,不是说说概念就能通过的。我们当时也希望通过努力,争取进到谷歌的主干版本中,因为我们发布的版本需要获得TA(可信应用,Trusted Application)。没有这个,就没法发布版本。

  所以从那一年开始,华为就开始做“801”的战略规划,“01”代表第一期。这个战略规划是华为所有三级部门以上的组织每年都要做的。我当时是二级主管,下面有17个三级部门,他们每年都要做自己的战略规划。这就使得整个华为公司形成了一个非常好的组织行为:大家始终要思考未来三到五年业务的变化和走向。在这样的组织文化下,我们就慢慢养成了思考未来的习惯。看未来,就要看技术趋势、行业发展和竞争格局等,内部叫“五看”,就是要系统全面的思考未来业务。

  我们首先决定的就是——不再做一个“单设备操作系统”。换句话说,我们不想再去重复做一个安卓或者iOS,而是要做一个真正支持多设备协同的操作系统。这也就成为鸿蒙第一个核心设计原则:一套系统满足多设备运行需求。今天回过头看,这个决策是非常正确的。然后我们开始深入讨论“万物互联”的具体形态。当时还是叫IoT(物联网,Internet of Things),我们花了很多时间讨论这些设备之间如何连接。这个过程中,我们受到了一段早年经历的启发,也得益于华为做通信产品多年的经验。

  我们第一年交付时,通过网管实时监控交换机CPU占用率,三分钟改一次数据,当我们发现话务量上来后,采取了应急策略——保留手机到手机的通信,限制其他通信路径,算是勉强撑住了,虽然还要打五六次电话才通一次,但已经进步很大了,历史上第一次没有宕机。但沙特电信说第二年不能这样,不然还得换掉我们。于是我们回去就思考,40万门的交换机怎么满足几百万用户的需求?于是我们就创造性地做出“MSC POOL”(资源池)的方案——把其他地方闲置的交换机硬件资源,用来处理高负载区域的话务量。

  华为的研发分三段:第一段是大家熟悉的“2012实验室”,思考的是五到十年后的未来技术。这个实验室下设中央软件院、硬件工程院、海思和研发能力中心等部门,基本承担的是华为未来技术扫描和前沿探索的任务。第二段是产品线,比如余总所在的终端就是一个产品线,无线也是一个产品线。产品线的研发承担的是“两段职责”:第一是“预研部”,负责三到五年的技术预研;第二部分才是产品交付,也就是当下产品的研发。所以,这是华为内部一个“时间轴覆盖”的研发机制,确保了对技术趋势的扫描不会遗漏。

  验证成熟后,再回到安卓系统上的EMUI进行落地。内部有个通俗的说法,叫“抽屉式替换”:就是把安卓EMUI上的某一模块抽出来,然后替换成鸿蒙系统的模块。这个难度非常大,因为一旦把它抽下来,跟周边系统的兼容性就会成为巨大挑战。举个例子:我刚到终端做的第一个版本,就是把安卓原有的文件系统换掉。因为安卓自带的文件系统,在ROM上的随机读写能力很差,碎片率高,主要问题是算法不好,后来我们又陆续换了内存垃圾回收算法、进程调度机制、运行时系统、System server等。所以,华为当时的核心出发点,是为了让EMUI持续有竞争力。而这种竞争力,必须依赖一个完整的平台来做持续验证。当时内部叫“抽屉式替换,沿途下蛋”。就是说一边替换,一边沉淀成果。

  王成录:这个肯定有考虑。我是2012年调到中央软件院,之前在核心网产品线。调到中央软件院后,我大概花了三个月时间思考,这个部门的定位到底该是什么。我一直觉得,做软件最痛苦的事情是:软件太容易被当作配套。我的想法是,如果中央软件院没有自己的思想,只是为各个产品线提供组件,那和外包公司差别不大。我们或许层次高一点,但本质上还是“服务”的状态。所以我认为,中央软件院应该有自己的独特视角和方向,思考未来软件的竞争力该怎么构建。所以我就提出一个原始的想法:中央软件院应该以“产品思路”来做软件,而产品就应该具备竞争力,具备发展路径和版本迭代。

  经过大约一年的时间,我对“软件基础设施1.0”的理解也越来越清晰,核心其实还是操作系统,因为操作系统几乎是软件能力的集大成者,几乎所有的软件都是依附操作系统平台来聚合的。比如数据库、编译器,广义上就是操作系统的一部分;虚拟机更是如此,内核更不用讲了。所以在一年之后,我就非常明确地认为:华为必须要做自己的操作系统。因为有了操作系统这个统一的平台,我们就有了独立观察未来软件技术走向的视角,也拥有了构建核心竞争力的抓手,这个想法在当时算是“萌芽”了。

  后来我进入终端部门后,这个思路就变得更加清晰。因为终端这个行业,极度强调生态和用户体验的竞争力。生态的核心基础,就是操作系统。我在调到终端部门之前,就已经开始在做操作系统相关的准备和讨论了。这个讨论从2015年持续到2016年3月底,基本上把整个鸿蒙操作系统的特征定义清楚了。2016年5月正式立项,这个立项是在产品线的“预研部”进行。那时预研团队大概有180人,我调出110人专门来做鸿蒙操作系统1.0版本的开发。2017年5月完成了1.0版本开发,7月向任总做了汇报,获得了认可。

  王成录:鸿蒙并非因为制裁而仓促启动,早就准备好了,2019年只是顺理成章的发布节点。2017年7月我们给任总做汇报,非常成功。大家最不理解的,其实是“软总线”这个概念。哪怕今天讲的“碰一碰”,很多人也只是略有理解,并不了解背后的深层逻辑。我记得给任总汇报,当时演示的一个核心场景特别形象,拿的是阿里的智能音箱。我们在这个音箱上放一首音乐,然后用手机靠近这个音箱,一旦软总线连接上,音乐播放界面立刻就显示在手机屏幕上,相当于给音箱“装了一块屏幕”。背后的逻辑是:通过软总线,手机和音箱被“融合”为一台设备,手机变成音箱的控制界面。当把手机拿开,超出无线覆盖范围后,音乐依然继续在音箱里播放,这场演示几乎让在场所有人都“哇”了一声。

  软总线的启发,一是沙特电信的案例“POOL”这个理念,二是来自手机的启发,。当时提出这个概念还是很有挑战的,因为大家觉得完全不可能,而我当时非常坚持,因为我们的手机其实没有线跟网络连接,虽然我们看不见,但实际上手机也一直通过无线通道跟基站保持连接,能实现语音、数据的实时通信,说明无线完全可以实现高可靠连接。那为什么不能把总线搬到无线网络上?再比如电信行业的通信协议,我们今天的电信系统,其实跑的底层协议就是TCP/IP,本质上是个“包交换”协议,从理论上讲,它并不适合实时通信,但我们照样可以打电话,说明通过系统优化可以突破这个限制。所以我认为,只要我们有系统化的设计能力,完全可以通过无线来承载“总线”功能。

  我们做软总线也是一样的路径:从系统软件、应用软件,映射到软总线的统一指令集,指令集再和底层硬件协同,形成设备之间的无缝协同。所以我认为,软总线是整个鸿蒙操作系统的灵魂。我从华为出来到了深开鸿后,也经常跟合作伙伴分享,几乎每次都强调:没有软总线的系统,就不叫鸿蒙系统。如果鸿蒙只是单设备系统,那跟安卓几乎没区别,甚至在单设备、生态成熟度上还不如安卓。鸿蒙的真正价值在于多设备协同。如果用户只是把鸿蒙当成安卓的替代品,没有用到多设备协同的能力,那鸿蒙系统就没有体现它的价值。

  王成录:这个问题很好。现在回想起来,我们还是特别骄傲,因为我们真的做了一次“大胆的技术突破”。第一,要感谢华为在通信技术上的长期积累和创新,比如刚刚提到的MSC POOL,这是华为最早提出并验证成功的,后来成了行业标准。第二,我认为当时我们团队的“非典型背景”也起了关键作用,我不是学计算机专业出身的,而是从通信背景出发,反而没有被已有的操作系统思维所限制。我大胆地提出在当时看起来“很不靠谱”的想法:无线也能做总线,那就叫“软总线”。当时甚至连内部很多人也觉得这是胡扯。怎么可能?哪有无线能当总线用的?但我特别喜欢《海底两万里》的作者儒勒·凡尔纳说的一句话:“只要人类能想象到的事情,就一定有人能实现它。”我非常认同这句话。

  王成录:我认为目前“三分天下”的基本格局已经成型了,关键是要站稳这个格局,并继续扩大,最核心的问题还是硬件的体量。目前大鸿蒙生态里的硬件数量还不够,而这是整个生态的“底座”。 这也是像我们深开鸿这样的生态厂商存在的意义:把开源鸿蒙用到更多非华为的设备上。设备数量上来了,就给“大鸿蒙生态”提供了厚实的底座,这个底座越丰富,上层的应用创新想象空间也就变大了,使用频率增加,生态闭环才有可能建立。比如我们深开鸿,今年license的发放量预计就能达到几千万,覆盖到各类行业设备。虽然这些设备散落在不同场景,但当某一个行业的密度上来后,对上层应用的“拉动”就是指数级的。只要形成了闭环,开源鸿蒙生态的裂变就会非常快。

  王成录:我认为主要是两点:第一做生态必须开放,操作系统本质上就是生态,封闭是做不成的,这没有悬念。第二是华为受到制裁之后,硬件业务受到很大限制。2019年,华为手机发货量达到了2.4亿台,接近三星,高峰时期一个月出货就超过3000万。但制裁之后,出货量一下子下降了很多。如果没有硬件承载应用,就更难吸引开发者。怎么办?那就只能往非华为硬件上发展鸿蒙生态,把鸿蒙带到千行百业,让各种各样的硬件都装上开源鸿蒙系统,与华为鸿蒙互联互通,这也是深开鸿这些开源鸿蒙企业的工作。

  我到深开鸿后写过一个胶片,花了一周的时间来思考,大家对鸿蒙需要有一个共同的定位。回顾历史,个人计算机的发明,最伟大的地方就是成为所有行业信息化的底座。虽然个人计算机的生产厂家并非不可替代,比如DEC、SGI、Sun Microsystems这些公司已经淡出历史,但是会有新的公司生产服务器和电脑。这个体系中,真正必不可少的是Intel和微软,如果他们两家任何一个停了,电脑行业可能就没有了,对人类的信息化影响巨大。手机行业的逻辑也一样,像酷派、HTC这样的品牌已经淡出历史,仍然会有新的厂商进来。手机厂商可以替代,但ARM和安卓无可替代。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,美国之所以能够在全球科技领域具有统治性地位,核心就在于掌握了信息技术最核心的两个“根”:芯片和操作系统。

  从这个角度看,鸿蒙的定位就是未来万物互联的底座,设备厂家可以成千上万。如果我们掌握了底座,就掌握了未来技术的话语权,这是我个人对这件事发自内心的兴奋点所在。如果没有这样的大环境,我们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。我从华为出来,一个原因是华为硬件受限,我们能施展的空间就那么大。而且华为懂鸿蒙的人越来越多,缺我一个没啥问题,但外界不懂鸿蒙。我出来自己做,比教别人做快得多,不如就拉一支队伍来做。所以我希望深开鸿要成为鸿蒙用到非华为设备的标杆,以最快的速度、最高的质量释放鸿蒙的价值。

  虽然深开鸿成立才三年多,但已经让几个关键行业看到了开源鸿蒙的核心价值。比如在河北高速位于唐山的一个10公里隧道中,我们通过开源鸿蒙把隧道中的风机、摄像头和传感器等设备用软总线连在一起,就像一台大手机一样,我们可以对它进行编程。比如要改变隧道中的交通规则,原来要到隧道管理所的终端上一台台改信号灯、指示牌和限速标志等,而在开源鸿蒙的连接下,根本不用人到隧管所,相当于编写一个APP,比如“节假日运行APP”、“早高峰、晚高峰运行APP”,这些APP可以控制信号灯、指示牌的变化,相当于在手机上打开外卖APP,自动把GPS和商家的位置调起来,这个演示让客户非常震惊。

  当时做了一个非常好的场景,叫“车来灯亮”。现在,高速公路隧道运营成本的第一大部分就是电费,基本占总运营成本的30-40%。所以他们就提出设想,车少的时候能不能把灯稍微调暗一点,车来的时候灯一定要亮,但这个想法在传统方案中实现不了。因为要实现的话,又得重新布一套设备,在唐山10公里隧道要花费200万和半年的时间,成本太高了。而在开源鸿蒙的体系中,只写一个应用就够了,这个应用把摄像头、震动传感器、毫米波雷达通过开鸿总线连起来,当三个传感器同时发现信号,基本可以确定是车过来了,然后根据发出信号的传感器坐标,把附近的灯打开,车走后灯继续暗下来,这让客户非常震惊,他们评价说这是一个完整的3.0解决方案,真正把智能化带到了交通领域。

  我们的理想目标,是用开源鸿蒙按照场景把万物连起来,变成像刚刚说的“POOL”一样,逻辑就是一台超级设备。我们在福州城乡建总大厦的大楼里,用开源鸿蒙将楼里的3000多台设备连在一起,那个大楼在我眼里就是一台大手机。原来摄像头只能拍照,现在可以根据不同业务场景与不同设备组合,产生全新能力。我跟很多人讲过,他们不理解把门禁跟摄像头连起来有什么用。我说智能手机发明之前,也没人理解照相机和电话机会产生什么关系,但今天这两个设备组合在一起,才产生了我们今天离不开的应用,比如银行APP扫脸转账、身份安全识别……我们内部有个理想目标:让整个物理世界可编程。只要接入开源鸿蒙,任何设备在我眼里就变成了手机上的“模块”,怎么组合它、用它,都可以靠软件定义。设想一下,原来工业领域设备功能都是固定的,现在通过开源鸿蒙,让他们“按不同需求组合”,相当于把一个硬件的能力放大了几十倍、几百倍,这个价值太大了。

  今年春节上班第一天,我向团队提议给广东省的领导们写一个建议书,强调机器人产业要走横向拉通、纵向分工的路线,而不是复制现在机器人厂商这样的模式。广东最适合把底层能力整合起来,有基础,有生态,有产业聚集。机器人这么复杂的产品,应该像手机电脑那样,分工明确、生态协作。我们不应该去复制谁,而是像过去华强北那样,形成一个多元供应、模块协作的产业体系。其实我们早在前年就跟哈工大重庆研究院一起拿到工信部重大专项——人形机器人专项,其中的操作系统是由深开鸿承接的。我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替换ROS1和ROS2中间件,增强实时性,并加入开源鸿蒙的分布式多设备协同能力。

  机器人要想发挥人类期望的作用,不可能靠单体完成任务,一定要协同,就像人类社会不是靠个体,而是靠家庭、企业、组织形成的。三台机器人协作,能做一台做不了的事;未来三十台、三百台,就走出了“异构多机协同机器人操作系统”的路径。M-Robots OS的定位从一开始就不是“单设备系统”,而是为机器人“群体协作”设计的。我们给机器人群体一个任务,它内部能智能分配、协作完成。这背后所需的能力和理念跟开源鸿蒙是一脉相承的,也是开源鸿蒙擅长的。这也是我们发布M-Robots OS背后真正的逻辑。

  王成录:这是个好问题。实际上,“一次开发、多端部署”这个理念,跟硬件形态一点关系都没有。我经常打比方让大家更好理解:机器人不就是一个没有屏幕、长了腿的手机吗?我们为什么非要用控制终端和一根线去控制它?为什么不能像控制手机一样,在上面开发无数的应用去创新呢?所以我们在这方面会有很多创新。今年我们很快就会发布非常有创造力的机器人使用方式,完全不是今天那种用手柄控制的方式。将来,机器人上会催生出无数个应用的创新,我们可以调用不同的应用,机器人就能完成不同的任务。

  第一,要让大鸿蒙开发者门槛降到最低。生态要发展,门槛一定要低。我们做“开鸿Bot”只有一个目标:希望所有做鸿蒙生态的开发者,不管是写App的,做系统二次开发的,还是做开源鸿蒙硬件的,都能“一站式”解决开发问题,不用再到处找工具,可以在开鸿Bot上一站式解决。比如今天做一个设备,先得用Windows电脑下工具,代码编译完了再烧录到设备上,麻烦、效率低、门槛高。我们就是要把这一整套工具链和AI能力整合在一起,打造成最强大的一站式开发环境,让开发更简单、高效、有保障。

  王成录:我认为最核心的还是要让大家真正看到鸿蒙的价值。大家加入社区,初期动力可以是好奇或热情,但持续参与必须依靠“商业闭环”。我想特别强调一点,不要太看重“贡献量”的排名,而是要看“贡献方向”的价值。我们7月计划将“M-Robots OS”操作系统正式开源,这是国内第一个基于开源鸿蒙的机器人操作系统。这个系统我们已经筹备的差不多了,联合了多个机器人厂家与学术界机构,比如哈工大、清华、北航都参与了进来。

  目前,深开鸿在机器人领域已经与十几家企业合作,我们希望用开源的方式,快速整合国内机器人领域的力量。我们做的是底座,不做最终产品。谁理解得早、用得好,就能做出差异化的产品,好的产品会吸引更多厂家进来,生态就能自我滚动,这会形成正向飞轮效应。所以,我们在开源社区的运营上要更成熟,要看“代码的价值”,而不是单纯的数量。比如说无人机领域也一样,如果有厂家张罗起来组织开源,也能迅速带动整个生态的发展。归根结底,关注价值,才是关键。当然代码的量本身也是一个维度,它也有意义。

  首先,从高校端就能明显感受到:无论是985高校还是应用型大学,越来越多的学校开始开设与开源鸿蒙相关的课程。而且不仅是课程,很多高校老师也在和华为、深开鸿开展合作,共同推动操作系统的教学和研究,合作越来越深入。举个例子,2022年5月,北京理工大学就率先在全国高校中成立了“信创学院”,由中软国际、北京理工大学和深开鸿三方共建的,并且是经过工信部和教育部批准、全国唯一一个以开源鸿蒙为核心培养人才的学院。现在已经是第四届招生了,每年招收30个本科生和30个研究生。

  我们还正在和深信息建立一个“协同交付中心”,不只培养学生上完课拿证书,更希望他们能够通过真实的商业项目进行交付。这种模式有点类似企业外包,我们会把一些商用项目的固定部分长期交由学校团队负责。这是非常值得探索的一种新模式,学生能直接参与商用项目,等于在真实环境中实战,学习效果远胜于考试。对学校来说,如果每年能接到几百万的真实项目,也是巨大的吸引力。长远看,他们甚至可能发展出企业化能力。我上次在石家庄跟教育部职教司一块开会时,就提出了这个观点:中国有4000多万在校大学生,是非常优质的人才资源。但除了重点高校,很多学生做的“课题”其实是虚的、无效的。如果企业能通过“协同交付中心”方式,真正将这些学生纳入产业协同中,将极大释放他们的价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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